他把这种享受理解为一种恶趣味。
她从小就是这样,怕大面积的水域,连家里的泳池都不敢靠近,也从来不去海边。
有那么几分钟,许佑宁怀疑自己在做梦,毕竟这样“随和”的穆司爵,实在是太不穆司爵了!
昏睡过去的许佑宁,像极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|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没错,她要继续。
许佑宁问:“七哥,怎么办?”
许佑宁只是说:“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医生肯定的说,“好好休息一下,不出意外的话,等她醒过来,不舒服的症状就会消失了。当然,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,明天回去后可以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。”
穆司爵的助理宣布会议开始,一群专业人士立即收回了八卦的心,投入到工作中。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是觉得她没用,底气不足的问:“七哥,我……我再试一次?”
许佑宁顺势走回客厅坐下,老大不情愿的看了楼梯上的穆司爵一眼:“你叫我来干什么?”
回会所的一路上,阿光一言不发,穆司爵坐在车子的后座,罕见的没有利用在车上的时间处理公事,只是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光景。
许佑宁默默在心里回想了一下,距离她唐突的表白,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。
许佑宁好像挨了一个铁拳,脑袋发涨,心脏刺痛着揪成一团。
可是,怎么会这样呢?
伤心到这里翻篇,她应该开始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。